秦冕手背冰凉,触感像上佳绸缎。
白鹿动作楚楚可怜,若有似无的撩拨像味奇效的媚药,烧断秦冕脑中并不结实的那一根弦。
欲望与情绪并驾齐驱,男人随即俯身亲吻这双漂亮的眼睛。
动作迅疾,落地极轻,似蜻蜓点水。
白鹿闭眼瞬间还蜷起一条腿,隔着睡袍与身上人细细摩擦。
男人唇舌离开眼皮刹那,白鹿本能挽留。
于是他仰起脸,以自己的嘴唇又吻上,轻舔。
如无数次绮念中一样,男人的嘴唇并不像看起来那般坚硬冰冷。
秦冕五指插入白鹿散开的头发,掌心托住他后脑勺,将这个亲吻无限加深。
趁着酒精磨软了意念,白鹿凭本能伸手搂上他脖子,掌心探进敞开的睡袍领口,大胆抚摸男人后背。
秦冕松手,将白鹿放回枕头。
保持着亲吻的粘黏姿势,他脱掉拖鞋上床,将自己的重量完全压在白鹿身上。
呼吸越来越重,两人嘴角溢出的液体粘腻甘甜。
白鹿舒服地‘嗯哼’两声,还没忍住动了动勃起的下身。
衬衫纽扣被秦冕一颗颗解开,粉嫩的乳头在男人修长指间露出了脸。
秦冕偏头深情啜吮白鹿后颈,白鹿侧脸时正好舔到男人耳朵。
缱绻指腹揉捻乳头的酥痒让白鹿浑身一颤,他差点没忍住声叫出来。
秦冕动作极慢,每一处亲密都极尽周全。
白鹿蠢蠢欲动的昂扬却迟迟等不到爱抚,不满足地抵在对方小腹上磨蹭。
“摸一摸我。”
声音细腻,像只饿极的奶猫,他不安分地抓到秦冕的手,他曾想要他,一次也好厚重的遮光窗帘将整个房间与外隔绝。
若非卧室门上一小方磨砂玻璃透出半打白光,肉眼根本无从分辨此刻是昼午还是子夜。
白鹿醒来时还蜷在秦冕怀里,耳畔男人呼吸匀称,是静谧周遭里唯一生气。
他收紧的胳膊由于久折胸口而微麻,将将抻了抻前臂,不料扯到背肌,腰间酸爽的胀痛感使他浑身一颤,睡意尽消。
秦冕只阖着眼,也未睡熟。
昨晚做得太疯狂,生理上长期压抑的不满足像头长眠苏醒的兽,前所未有的余韵让他几乎亢奋一整个晚上。
近十年来,他还是头一回破例,在生理闹钟百般催促中,终究没能早起。
怀里的人窸窸窣窣,像是醒来。
秦冕不自觉将虚搂着的左手收回,握住白鹿折在胸前的手腕,捏了捏,又很快放开。
指尖若有似无擦过对方温热的手臂皮肤,顺着肱骨滑上纤细肩膀,好一阵抚摸才又转了方向,最终落在白鹿腰间,细细揉捏,像在讨好,对昨夜疯狂行为的歉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