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江时越不知道她在飞机上结识贵人的传言究竟是从哪里出来的?还有她和某老师的关系究竟如何?只从他看到的来说。
临江苑他的别墅对面经常有一些‘特别’的聚会他也是有过耳闻的,毕竟徐嘉熠和他的表哥一起去过,所以那晚,陆愉脸上带着伤,衣衫不整的出现在他面前,他怎么能不怀疑,她是刚参加过某些特别游戏才出来的?遇见她的时候,对她的调查已经基本清楚,所以他下车走到她面前。
他记得,她那双犹如受了惊的小动物似的眼神,当下也在心中感叹了下,还真是我见犹怜。
对她的神他妈的别具风情,陆愉深刻反省后才考虑到,他是什么时候自己推着支架进厕所的?她这个陪护可太不专业了!
“哥,早上好!
你别误会,我是走的太急了才没来得及换衣服!”
陆愉迟来的歉意让她红了红脸。
江时越点了点头“嗯”
了一声算是和她打了招呼,转过身去把牙膏递到她手中,他则拿着牙刷伸到她面前,瞅了她一眼说到:“谢谢。”
陆愉扭开牙膏盖子,将牙膏挤在他的牙刷上,她一边挤的时候,江时越的目光落在她的肩头上,她只穿了睡衣,睡衣的肩带松松的滑落在肩头下,当陆愉挤好牙膏的时候,他的目光还定定的落在她的肩头上,陆愉才反应过来,刚才一时情急她没有穿上外套就循着声音过来了,此时似乎还要庆幸一下,昨晚因为看自己的八卦看的过于专注,还没有脱下bra就睡觉了,要是搁在平常……简直不敢想象!
陆愉伸手拉好自己的肩带,江时越缓缓的移开目光,和她对视了一眼,眼神中的水汽还未散开,水汽氤氲朦胧却又明亮,同时仍旧带着他惯有的探究目光,陆愉觉得到底是自家哥哥,竟然一点尴尬都没有!
兄妹之间这种情况也算是……平常吧?她清了清嗓子,从他的眼神下逃脱,钻进了进去,拿过来程郁为他准备的透明牙杯接满了水放在洗手台上,殷勤的笑着说:“哥,您请刷牙,嗯……需要我的帮助吗?”
江时越捏着牙刷塞到了自己的嘴里的间隙里看了陆愉一眼,摇了摇头。
“那我出去等你,你好了叫我。”
陆愉乖觉的逃了出去。
她刚穿好风衣的时候,病房的门被人推开,进来一个推着小车的护士,她先看了眼病床,略带三分失望的怔了怔,双手熟练的从摆放整齐的一堆药中挑出来两盒药,看了陆愉一眼,她觉得陆愉有些熟悉。
于是又多看了一眼,然后试探着问:“你,你,你是欧鹭吗?”
欧鹭?那是谁?陆愉怔了怔,迅速否定:“不是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