(未完待续)——————这个故事是he,不是be,放心往下看吧。
现在是酝酿,等俩人到了林场就只剩下了污。
不要急。
不要急着吃肉。
从火车站走出来,黄浦江上游来的湿润空气就让我感受到了故乡的亲切。
阿诚一手牵着我,一手抱着我们在北京四合院里养了多年的那盆君子兰。
家中情况很不好。
明台已经休学在家,而大姐的不少产业遭到查封,她自己也经常会被学生围追堵截。
最后,她只好带着明台躲在家里不敢出门。
公馆内的仆人大多被辞退了,只剩下一个叫阿香的小丫头。
她倒是很贴心,能同大姐说上几句体己话。
唯一令大姐感到高兴的是,她为阿诚准备的卧室终于派上了用场。
自从阿诚的接到指令的那个下午,我正和阿诚在公馆后花园的莲花池里游泳。
前几日我同他一起换了池里的水,并将池壁擦得干干净净。
池底是柔软的培植泥土,几丛生得健康粉嫩的莲花在夏日的微风里摇曳。
阿诚就藏匿在花瓣的阴影下,他像鱼一般在荷叶与花茎间穿梭逡巡。
当他潜到我身后想要吓唬我时,我一把揪住了他被阳光晒成小麦色的健康的小腿。
我和他一同栽进了莲花池里。
“别伤着花儿。”
他扶着我的肩膀稳住身形,胸口到小腹都紧紧贴着我的肌肤。
我的手揽过他的腰,问他想不想念北京宽敞的游泳池。
阿诚是在陶然亭公园的“蘑菇池”
里学会游泳的。
之所以叫“蘑菇池”
,大抵是因为那两个儿童池的喷水器形状很像蘑菇的缘故。
那年是北京最炎热的夏天,阿诚八岁。
我和他带着一个用帆布和发泡海绵做的橙色泳圈,一路从西四开车到陶然亭公园。
浴室里,阿诚第一次在公众场合脱得精光,我给他穿上塑胶泳裤,又将他乌黑的头发塞进黑色的软帽中。
他紧张地扶着我的手臂,生怕别人偷看他。